木鸽艰难的回头,看到月光下目光阴沉的华司毅,男人穿着紧身的夜行服,身上的肌肉鼓起,沉重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后颈,似乎下一秒就要咬碎他脖子。

    他想……他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,浓烈的杀意把他包围,华司毅残暴的情绪,比暑假时遇到的幻境还要强势。

    “哈……”太紧了,太软了,食指被咬得抽不出来,或者说…他不愿意拿出来…或者说…身下可爱的小白狐啜泣的哀求,让他无比满足,想看到更多他抽泣颤抖的表情。

    理智在一点点崩塌,他的神经被奇妙的安抚着,强烈的感受到木鸽身上传来了软绵绵的臣服意。

    “呜呜……华…”才一开口,就被华司毅另一只手抓住腰,将他的身体忸了过去,然后大手捂住他的嘴,根本不让他说话。

    穴内的手指抽出,又强势的换成了两根,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,凶狠的刺进去。

    “呜———”木鸽摇着头发出了颤抖的嘤咛。

    可华司毅却没有再继续动作,只是压在他身上,双眼晦暗不明的看着他啜泣,月光照不清他的脸,但木鸽却能感觉到他在压制着他自己的某种情感。

    许是敏锐的情绪感知,让木鸽察觉到了某种端倪,他顺从的啜泣着,弱弱的伸出舌头舔抵脸上的手心。

    在他的概念里从不知道男同与女同,更没看过任何小黄片,他在木鹤明强大的庇护下单纯的长大,遇到鬼怪也能依靠净化来保护自己。

    爱好也只有简单的看剧玩游戏和跑步,连打飞机都只有过3次,这种被插屁股的事情,真的是他的知识盲区。

    但好在木鸽的试探没有出错,华司毅在他的示弱下渐渐放松了身体,野兽沉重的呼吸声渐渐平息。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他的声音嘶哑,良久后。缓缓从木鸽身上起来,也放开了钳紧他脸颊的手。

    华司毅背着月光,盯着自己手心,那里…还惨留着舌尖舔抵过的柔软触感,仿佛心脏也被舔到了。

    下腹胀痛,巨大的阴痉狰狞的将夜行服撑起一个帐篷,他不予理睬,脑中全是木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舔他手心的样子。

    面无表情的盯了很久,直到木鸽白皙的手试探的搭到他的手掌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你还好吗”木鸽小心的把手探过去。

    他感觉到自己肚子里不再阴冷难受了,反应过来才明白华司毅刚才应该是在帮他清除黑雾。

    只是方法实在有点让他无法接受…但看华司毅救了他的份上…他就勉强接受好了…回头…回头他不告诉木鹤明也就是了。

    华司毅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直起身下床,没有理会木鸽,径直进了浴室,留下少年在他床上歪头困惑。